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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学政策 助我成才”征文

一路走来多少恩

北京大学 陈富利

  我出生在四川省泸县得胜镇的一个小山村,它位于四川的东南角,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也是中国西部众多典型的偏远小村之一。这里不是桃花源,生活着许许多多平凡而坚韧的生命,或仍是日出日落耕于田间,或他乡辗转打工为生,继续在社会和家庭的变化里起伏。供一个孩子上大学,对于稍好的家庭来说,倾其所有,尚是一种奢侈,对于生计还艰难的家庭,就更是不敢“妄想”了。

  我的家庭,是属于后者,而我,却在享受着前者往往都享受不到的奢侈。一起长大的孩子,还有比我小的孩子,大多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辍学打工去了。我们走着不同的路,没有对错,只是我来了大学他们没能来,甚至多半连职教都没能念,年轻而单薄的生命就扎进了各地的建筑工地或厂房……

  今天国家奖学金,国家励志奖学金助,国家助学金,还有各种助学的NGO组织,民间私人助学风气的兴起,无疑给贫困学子们带来了大好的机遇。相信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各种政策体系的完善,底层的人们能拥有更多生存权,底层的孩子们也能得到相对多一点受教育的权利。

  作为一个个例,社会给我太多,我真诚地感谢所有给过我帮助的人――私人的,政策上的,学校的,一路走来,竟是这么多的手一直推着我向前。常常就会感到无力承受如此重的恩情,小小的我,该怎样回报这一切?

  情寄于心,仅简单叙述一下受助的经历。很惭愧我不是许多的“洪战辉”那样自立自强的孩子之一,只是一个得到很多爱心的幸运儿。我是1995年入学的――小学。家里也实在有些困难。母亲长年的病,父亲没有手艺,仅以耕地为生。每学期两三百元的学费,也总是拖了又拖,借了又借,筹了又筹。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是在老师很凝重地望着我的时候,在爸爸担了重重的担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朦胧的清晨或他突然叹气皱眉的时候,心里会很突然的难过下去,一连好多天。

  四年级,也就是1999年,党员一帮一的活动进入了我所在的民办村小。实在是一帮一,全村有且仅有一个。从陈阿姨(我叫她葆葆)在学校那间矮矮的办公室里非常认真地拉着我的手问我想不想念书那一刻开始,各种资助就随着这位责任心很强的镇副书记(当时)渐渐来了。她是个一帮到底的人,一直就没放开过任何一个她曾帮助过的学生,我很幸运地成为其中之一。小学和初高中,我是在乡镇机关,学校,和一些私人叔叔阿姨前前后后的真诚资助下读完的。接下来便是得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葆葆帮助下争取到了西部助学工程这个助学项目,还有其它一些一次性的资助。走进北大,国家助学金也随之而来,为我的大一生活减轻了经济负担。

  我不知道应以怎样的语言来表达内心的感受。我自己,很幸运,所有出现在我生命里并给我帮助的人,恩重如山,难以为报,不敢妄谈以后能为社会做什么大贡献,只能保证,我一定尽力做个有用之人。

  于社会,大家都知道,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发展,很大程度上就是站在第一生产线上的民工,农民和更多的底层人们血汗的凝聚。他们或他们的子女却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法得到好的教育,甚至基本生活保障都得不到。这责任谁都负不起,也不该由任何人来负,这是我们的国家发展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吧。今天政府有力量了,回来反哺底层,重视教育,也是应该的。我想我们每个受助的人,都要好好珍惜今天的学习机会,能做的回报,也就是当好自己的角色――今天的学生,明天的公民――教师,学者,医生,官员,企业员工,老板或别的什么,并在任何时候都不忘记自己应担的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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